此词是作者在饱经人生忧患之后对历史、社会的沉思和对人生的抉择。历史、社会是虚幻变化的:古人的坟墓变成了今人的耕田,昔日的江河流水如今变成了村落住上了人家:社会动乱又太平,太平了又动乱:整个人生又是那么劳碌奔忙,疲惫不堪,就像长安道上人无水马无草的倦客。在这虚幻变化的社会历史中,摆在作者面渐的只有荫条路:一是遁入深山做隐士,一是沉入醉乡做酒徒,因为仕进之路早巳堵塞。而追思往古,历史上的所谓高人隐士多属虚伪,君不见秦末汉初的商山四皓,一度以隐居深山不仕新朝而名扬四海,可不久就撕下伪装住进了侯门。看来唯一的人生选择只有像刘伶那样沉入醉乡;旋浪形髌,且尽生前一杯酒,也不管死后有无名。不过,作
译文城下的道路,凄冷的风露,今人的耕田原是古人的坟墓。
译文岸边滩头的白沙,连接着成片的蒙葭。昔日漫漫江河流水如今已成陆地,住满了人家。
译文通往长安的大道,黄尘滚滚,烈日炎炎,疲倦的过客人无水饮马不料草。
译文天下太平又变乱,函谷打开又闭关。千百年来怎见不到一人有空闲?
译文秦末时群雄纷争国家大扰,汉高祖刘邦把天下横扫。本以为世风转好,出了不慕荣华的商山四皓。
译文谁知派一介使臣,送一封邀请书,他们就撕下伪装忙不迭地到侯门居住。
译文只有高人名士才能真正领会酒的情趣,沉入醉乡睡到安稳宁静之处。
原文生忘形,死忘名。
译文活着放浪忘形,死后无需留名。
译文谁说公子、处士胜过萧洒爱酒的刘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