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郊野很少与人结交往来,偏僻的里巷少有车马来往。白天柴门紧闭,在幽静的屋子里屏绝一切尘俗的观念。耕作之余不时到田里,把草拨开,和农民随意交往。见面之后不谈世俗之事,只说田园桑麻生长。田里的桑麻已经渐渐长高,我垦种的土地面积也日渐增广。经常担心霜雪突降,庄稼凋零如同草莽。